忻的回答:自己写的,爱情小说哦! 木兰,木兰 (一) 狼烟烽火,是弥漫在天际的阴霾;边陲鼓角,是响彻在耳畔的讯息。战争,早已近在咫尺,触手可及。 我跨着青葱战马,久久地遥望着远方的苍凉,任凭猎猎的风吹动着身后的衣袂飞扬。身后,静静地站着一排战士,局促不安地等待着命令——一群新征入伍的士兵。 良久,我缓缓地转过身看这高矮参差,长幼不一的一队,不禁眉头深蹙。这样的孤弱残兵,如何与那铁甲精装的雄师抗衡?征战已久,民生凋敝,可汗无奈,连这样的人,也只得派来。 我将叹息与不安收住,面上是滴水不漏的威严。慢慢地,我的目光在他们身上一一扫过。他们一律低着头,正襟而立,然后,电石光火之间遇上了他清澈的眸子,平视我的目光。 那是怎样的眉目,俊巧精致,掩不住的风采,让人不解这样的灵致缘何长在一个男子的面庞上。他的发丝飞舞,拂过清秀白皙的脸颊,以及,羸弱的身躯。虽是初识,我却实实地心疼他了,原来他该是一个儒雅文弱的书生啊,却被生生地逼上了无情的战场。我静视着他轻盈的目光,几许羞怯,几许敬慕,更多的是淡定与坚毅。 莫名的,我感觉心情霎时明澈了,心上是卸下重负的释然。他的目光,竟然让我满怀了信念和希望。 “你叫什么?”我点着他问,目光悠远。 他微微一怔,似乎不明白为什么我独独问他。“木。”他答,轻丽的声音,有些颤颤的婉转。 我轻轻地笑了,翻身下马,走近他,拍了拍他瘦弱的肩膀。刹那间,一抹绯红竟飞满他的脸颊。还是个孩子吧。 我扭过头,命令掷地有声:“从今天起,你们要跟着本将军好好操练,来日方可上战场,杀敌报国!” 应声如雷。 这便是初识,在苍天碧草间。荒凉肃杀的阴森,仍是掩不过丝丝柔情。 (二)训练 我站在他面前,目光犀利威严。他满脸通红,手持弓箭站着,落寞羞愧的表情,汗珠顺着脸颊滚落。 烈日无情的一天,新兵们仍在方队里练习拉弓瞄箭,唯有他,实在无力将弓拉满,显得那么不协调。那是极轻的一张弓,我皱眉,穿过人群,走到他面前,大声呵斥:“木,怎么回事?”“将军,我实在……”他低下头去,无助地盯着大地。在心里我早已同情他了——他应该是受怜爱的人啊。但是,刀枪无情,上战场,绝不是儿戏,所以我明白自己绝对不能对他心软。我硬下心来:“抬起头来!我最看不惯扭捏作态的人!三天之内你若拉不开弓,休怪本将军无情!”声如洪钟,全场的目光齐齐聚过来,我迅速转身了,给他一个无情的背影,但是,转身瞬间,我还是看到他盈盈的泪光。 他——真的不适合军营,我心里的怜惜不可遏止的弥漫。其实我明白,这个年轻人,是训练场上最刻苦认真的。练习枪法剑术,他一笔一画,极尽到位,至百遍千遍。看他鼻尖上细细密密的汗珠,我曾是倾心的敬佩叹服。但身体素质的限制,他的表现只能让我把赞许埋在心里。 夜,寂静了,我却难以入眠。副将今日的话又浮上心头:“将军,那个叫木的士兵,让他回家吧。那样的人,还是不要白白送命好了。”我不可否认,我也有心放他回家去,但心里,总有一段割舍不了的情怀,特别是他,清纯不屈的表情。 思绪纷扰,我趁着夜色出了帐,柔和的月光,洒了满满一地,银辉如水,渲染着夜的清凉静谧。我信步走着,忽而听到娇喘微微,循声而望,空旷处,有一个黑影绰约。三尺远的地方,我停住了,是木,背对着我,对月开弓,寒衣早被露水打湿。 顿时被他的执着打动,我轻轻叫他,声音里不再是白日的威严:“木,夜深了,回去睡吧。”他又是一怔,转身垂首。看着身前哪个瑟瑟的身影,我想到了故去的弟弟,也是如他一般的乖巧。“木,今天——为难你了,别放在心上。”我的话里不禁涌起许多歉意,“斥责你,其实我也心疼,因为——你像我的弟弟。”说着,我拉起他的手,一片冰凉。他却急急地抽回了,像一个女子的娇羞。 我长久的无语,只是静立着,仿佛没有了战争的羁绊。 “你——”我犹豫片刻,“想回家吗?” “什么?”他抬头,诧异的声音,“回家?” “对,刀枪无情,你还年轻,回家吧。” “不,将军!我是来打战的,做逃兵,会让父母丢脸,会让祖宗蒙羞!我要和同伴们一起战斗!”他答得果断激昂,柔柔中却有斩钉截铁的风范。 可是——我低头看了他手中拿的那弯弓,仍然踌躇着,我实在不舍得这样的生命也一同断送在战争中。“将军,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如果我三天后再拉不开这弓,原听将军处置。”他恳求道。我终于心软了,不忍让他失望,留下他吧。 三天后,他竟果真拉开了弓,我朝他点头,那一刻,他一定读懂了我眼中的赞许。其他人的掌声似乎要将他淹没,惟有我懂,他夜夜苦练流下的汗水,洒下的血泪。 四个月后,我的士兵们已训练有素,而战争的号角,也已然吹响。 (三)战争 万里赴戎机,关山度若飞,朔气传金柝,寒光照铁衣。 刀剑交接,战马飞奔,战场充斥着血腥的肃杀。士兵们,在号角中勇敢地冲向敌人,挥刀如雨,快意恩仇。那样壮观悲烈的场面,平常的人,只要一次便刻骨铭心。回头,我看到木苍白的脸,拿刀的手微微颤抖,轻咬着唇,神色紧张。我驱马走近:“不冲锋陷阵,怎么能叫士兵?”他听了,仿佛沉下一口气,与其他人一起冲进垓下。 一场战斗过去,双方均死伤惨重。望着横尸遍野的战场,老的,幼的,都将永世成为这里的孤魂野鬼,我神色凝重而悲哀。木背对着我跪在一具尸体旁,身影抖动,似在啜泣。我走到他身边,他收住泪指着躺在地上的死者:“是他不顾一切的救了我,而他自己,却……”他顿了顿,眼神里凝起勇气,“将军,我一定要为他报仇,为死去的兄弟报仇!” 我伏下身,轻拍木的肩膀:“下一次,让你打头阵。” 下一次战斗,猝不及防的打响,这是决定胜负的关键一战,双方都杀红了眼,血染在我白色的战袍上,白色的战马上,鲜艳得如一朵朵盛开的花。 探子来报,敌方头目自肆力大无比,武功高强,连铠甲都不屑一穿,毫无防范。“敌人虽勇猛,却是一帮乌合之众,只是聚在一起的散沙,”我暗自思忖,“如果群龙无首,必定没有强大的战斗力。”与军师商榷后,我决定派人混入敌方军营,将敌方头目一箭射死。 “将军,我去。”木挺身而出,仿佛没有丝毫犹豫,虽仍是一身柔弱,他的眼里已腾起仇恨和杀气。战争,将他练成了一副铮铮铁骨。恩怨分明的他,也许早已立下了杀敌报仇的誓言。 我没有立即决定,心下挣扎了许久。论箭法,禀性聪异、刻苦训练的他早已不在我之下,况且他身形小巧,不容易引起敌人的怀疑。更重要的是,我在激愤十答应过让他打头阵。然而,他毕竟还是气力不足,没有经验。再说,我有私心,不放心让他去冒险,毕竟。这几个月,他的许多品质,是让我深深叹服的,让我有心去保护他。 “将军,我是一个士兵,我不怕流血!”木再次表了决心,表情上有了更多分的坚毅。我只得轻轻地点头,抚摸着他坐下的马,心理有着无限的担心。递给他弓箭,他低头接过,手微微颤了。“要小心。”我在他耳边叮嘱,再想说些什么,却只能看他绝尘而去,飘荡的青丝成为我眼里最美的风景。 我焦急不安地等待着,想着敌人狰狞的面孔,心里是一悸。木,你一定要平安回来。 大约三盏茶的工夫,他回来了。伏在马背上,衣襟上殷殷落红,头发散乱着,似一支箭冲到我面前,然后,颓然栽下马去。我急忙跳下战马,将他扶起,见他面带苍白,气息微喘,发丝散乱,无力躺在我臂弯间。失却了往日矜持小心的掩饰,俨然是一个闺中女子的模样。天旋地转间,我突然明白了…… 悠悠记得相识的一幕幕,惴惴的眼波,羞红的脸颊,以及其他。 木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看到我,一阵慌乱。我用眼神止住了他的不安,一如往常地问他:“木,你好些了吗?” “恩。”他定定神,答,“将军,我混进军营,在那个头目背后射了三箭,他倒下了,但是我不确定他有没有死。我逃出来的时候被发现了,所以我拼命冲了出来。” “我知道。”我趁人不注意,撕下衣边一角,将他的头发挽起,“你射死了他,我们打败了他们,我们——赢了。” 他顿时有了抑制不住的兴奋:“真的?”然后又低头去:“将军,我……”试图解释着什么又无从说起。 我点点头。这是怎样的一个女子,女扮男装,进入军营而且建立了奇功。一个娇弱的女儿,如何能有这样的勇气。 军医来了:“将军,我来个木包扎伤口吧。”“不用了,不用了,不劳您老了,我自己包扎就好了。”木连声推却。“木,别耍孩子脾气,快把袖子挽起来。”军医坚持。 我看着木焦急的模样,笑了,“军医你先去给别人包扎吧。”军医听了,答应着退下。我回过头看木,意味深长的一瞥,然后将纱布递给他,出了帐篷。 木,一个女子,一个从军的女子,可柔可刚,眼波流转,我竟砰然心动了。或许,上天注定了我与他相识,一段完美的邂逅,竟是在军营里。 (四)战后 又是风清月高的一夜,因为打了胜战,大家摆酒庆功后,安心的休息了。全营是难得的宁谧,只有我,仿佛有心事一般,在月光下漫步深思。木的影子,在我心里晃动,出水芙蓉的清秀。 远远又望见一个倚树望月的影子,是木。衣的边缘泛着柔和的白光,将她的身段衬得如瑶池仙子的婀娜。我走过去,在背后深深的凝眸,想着她以往看我的眼神,应该是有些异样的,然而我却未能察觉。 她仿佛有干支似的,转过身来,没有开口,只是静立在我面前。 “你——叫什么?”我幽幽地问,一如初遇的好奇。 “木。”他答。 我不语,知识望着她,眸子深邃。 她摆弄着衣襟,犹豫地改口。“木兰,花木兰。” “可知女子不得入军营的禁令?” 她低头嗫嚅:“知道。” 我板起脸,佯怒:“为何欺骗本将军,还不从实说。” 她慌慌地跪下了,低头分辩:“将军,木兰替父从军,情非得已,不是有意欺瞒,请将军见谅。” 听着她诚惶诚恐的解释,我背过身忍不住笑了,这个傻丫头,我对她只有怜惜和倾慕,哪里舍得责怪她啊。但我还是继续背着她,装着冷冷地问:“替父从军?” 木兰只得低声诉说了她的往事:她年迈而有腿疾的父亲,年幼不更事的弟弟,街道军帖时母亲的忧虑,以及她离家时的心酸。她开始哽咽啜泣,如一只受了委屈的小猫。毕竟,她是女子,这几个月她孤单地隐藏着自己,娇弱的身子承载着重担,没有旁人分担。她像一只惊弓之鸟,淡定从容的表情下隐藏着多少恐惧,细腻如丝的心里掩埋了多少压抑。我突然发现自己是那么心疼她,那么渴望不再让她受伤。 我转过身,看着脚边她惹人怜爱的模样,伏下身来用手扳起她低着的头,看着她如梨花带雨般的脸庞,忍不住抬手为她拭去泪滴:“那天让你回家为什么不愿走?”声音已不再是将军的冷竣。 “因为,木兰想证明女孩儿并不比男子差,也可以做巾帼英雄。木兰想让父母为女儿骄傲。” 我扶起她,温柔如水。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几年的征战,金戈铁马的倥偬,早以为自己是铁汉心肠。眼前的这个女子却一次次把我打动。在这夜里,我仿佛看见自己与她相依而坐,清点了寂静的星光。 公子多情,箴言千年不便,我仿佛听到了在百折迂回的亭廊深处,悠悠地传来木兰的叹息,和着唧唧的机杼之声,丝丝缕缕绕梁而出。 哦,木兰。 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而木兰,却不辞而别,留下了“花开有期”的叮嘱。 花开有期,花开有期,原来我早已沉醉在了袭人的花香里缱绻。只是战争的气息,让我一度失却了欣赏风花雪月的眼睛,而她纯纯的样子,像一朵盛开在我心中的水莲,消融了冰封的寒冷。 持一株木兰花,我骑马去找她,打听了许多地方,终于停在了她家门前。我伸出手,叩门。 门开了,掩映在门中的是一个眉眼弯弯,笑靥如花的女子。 “木兰。”我唤她,含情脉脉。她是一副家常打扮,布襟衩裙,低低的发髻,细细的珠串,笼烟眉,含情眼,粉雕玉砌,顾盼神飞。 “将军。”她极吃惊,脱口叫道。 “我叫李靖。”我微笑着轻轻纠正,将那株木兰递在她手里。从初遇的惊鸿一瞥,到今天的深情对视,仿佛只是一瞬,却是永恒。 “李靖。”木兰低头,第一次叫我,脸上是答答的神色。 我轻轻将她拦在肩头,感觉得到,一个笑容娇柔地,完整地绽放在她脸上。 木兰,木兰。 孙伟明的回答:自己写的,爱情小说哦! 木兰,木兰 (一) 狼烟烽火,是弥漫在天际的阴霾;边陲鼓角,是响彻在耳畔的讯息。战争,早已近在咫尺,触手可及。 我跨着青葱战马,久久地遥望着远方的苍凉,任凭猎猎的风吹动着身后的衣袂飞扬。身后,静静地站着一排战士,局促不安地等待着命令——一群新征入伍的士兵。 良久,我缓缓地转过身看这高矮参差,长幼不一的一队,不禁眉头深蹙。这样的孤弱残兵,如何与那铁甲精装的雄师抗衡?征战已久,民生凋敝,可汗无奈,连这样的人,也只得派来。 我将叹息与不安收住,面上是滴水不漏的威严。慢慢地,我的目光在他们身上一一扫过。他们一律低着头,正襟而立,然后,电石光火之间遇上了他清澈的眸子,平视我的目光。 那是怎样的眉目,俊巧精致,掩不住的风采,让人不解这样的灵致缘何长在一个男子的面庞上。他的发丝飞舞,拂过清秀白皙的脸颊,以及,羸弱的身躯。虽是初识,我却实实地心疼他了,原来他该是一个儒雅文弱的书生啊,却被生生地逼上了无情的战场。我静视着他轻盈的目光,几许羞怯,几许敬慕,更多的是淡定与坚毅。 莫名的,我感觉心情霎时明澈了,心上是卸下重负的释然。他的目光,竟然让我满怀了信念和希望。 “你叫什么?”我点着他问,目光悠远。 他微微一怔,似乎不明白为什么我独独问他。“木。”他答,轻丽的声音,有些颤颤的婉转。 我轻轻地笑了,翻身下马,走近他,拍了拍他瘦弱的肩膀。刹那间,一抹绯红竟飞满他的脸颊。还是个孩子吧。 我扭过头,命令掷地有声:“从今天起,你们要跟着本将军好好操练,来日方可上战场,杀敌报国!” 应声如雷。 这便是初识,在苍天碧草间。荒凉肃杀的阴森,仍是掩不过丝丝柔情。 (二)训练 我站在他面前,目光犀利威严。他满脸通红,手持弓箭站着,落寞羞愧的表情,汗珠顺着脸颊滚落。 烈日无情的一天,新兵们仍在方队里练习拉弓瞄箭,唯有他,实在无力将弓拉满,显得那么不协调。那是极轻的一张弓,我皱眉,穿过人群,走到他面前,大声呵斥:“木,怎么回事?”“将军,我实在……”他低下头去,无助地盯着大地。在心里我早已同情他了——他应该是受怜爱的人啊。但是,刀枪无情,上战场,绝不是儿戏,所以我明白自己绝对不能对他心软。我硬下心来:“抬起头来!我最看不惯扭捏作态的人!三天之内你若拉不开弓,休怪本将军无情!”声如洪钟,全场的目光齐齐聚过来,我迅速转身了,给他一个无情的背影,但是,转身瞬间,我还是看到他盈盈的泪光。 他——真的不适合军营,我心里的怜惜不可遏止的弥漫。其实我明白,这个年轻人,是训练场上最刻苦认真的。练习枪法剑术,他一笔一画,极尽到位,至百遍千遍。看他鼻尖上细细密密的汗珠,我曾是倾心的敬佩叹服。但身体素质的限制,他的表现只能让我把赞许埋在心里。 夜,寂静了,我却难以入眠。副将今日的话又浮上心头:“将军,那个叫木的士兵,让他回家吧。那样的人,还是不要白白送命好了。”我不可否认,我也有心放他回家去,但心里,总有一段割舍不了的情怀,特别是他,清纯不屈的表情。 思绪纷扰,我趁着夜色出了帐,柔和的月光,洒了满满一地,银辉如水,渲染着夜的清凉静谧。我信步走着,忽而听到娇喘微微,循声而望,空旷处,有一个黑影绰约。三尺远的地方,我停住了,是木,背对着我,对月开弓,寒衣早被露水打湿。 顿时被他的执着打动,我轻轻叫他,声音里不再是白日的威严:“木,夜深了,回去睡吧。”他又是一怔,转身垂首。看着身前哪个瑟瑟的身影,我想到了故去的弟弟,也是如他一般的乖巧。“木,今天——为难你了,别放在心上。”我的话里不禁涌起许多歉意,“斥责你,其实我也心疼,因为——你像我的弟弟。”说着,我拉起他的手,一片冰凉。他却急急地抽回了,像一个女子的娇羞。 我长久的无语,只是静立着,仿佛没有了战争的羁绊。 “你——”我犹豫片刻,“想回家吗?” “什么?”他抬头,诧异的声音,“回家?” “对,刀枪无情,你还年轻,回家吧。” “不,将军!我是来打战的,做逃兵,会让父母丢脸,会让祖宗蒙羞!我要和同伴们一起战斗!”他答得果断激昂,柔柔中却有斩钉截铁的风范。 可是——我低头看了他手中拿的那弯弓,仍然踌躇着,我实在不舍得这样的生命也一同断送在战争中。“将军,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如果我三天后再拉不开这弓,原听将军处置。”他恳求道。我终于心软了,不忍让他失望,留下他吧。 三天后,他竟果真拉开了弓,我朝他点头,那一刻,他一定读懂了我眼中的赞许。其他人的掌声似乎要将他淹没,惟有我懂,他夜夜苦练流下的汗水,洒下的血泪。 四个月后,我的士兵们已训练有素,而战争的号角,也已然吹响。 (三)战争 万里赴戎机,关山度若飞,朔气传金柝,寒光照铁衣。 刀剑交接,战马飞奔,战场充斥着血腥的肃杀。士兵们,在号角中勇敢地冲向敌人,挥刀如雨,快意恩仇。那样壮观悲烈的场面,平常的人,只要一次便刻骨铭心。回头,我看到木苍白的脸,拿刀的手微微颤抖,轻咬着唇,神色紧张。我驱马走近:“不冲锋陷阵,怎么能叫士兵?”他听了,仿佛沉下一口气,与其他人一起冲进垓下。 一场战斗过去,双方均死伤惨重。望着横尸遍野的战场,老的,幼的,都将永世成为这里的孤魂野鬼,我神色凝重而悲哀。木背对着我跪在一具尸体旁,身影抖动,似在啜泣。我走到他身边,他收住泪指着躺在地上的死者:“是他不顾一切的救了我,而他自己,却……”他顿了顿,眼神里凝起勇气,“将军,我一定要为他报仇,为死去的兄弟报仇!” 我伏下身,轻拍木的肩膀:“下一次,让你打头阵。” 下一次战斗,猝不及防的打响,这是决定胜负的关键一战,双方都杀红了眼,血染在我白色的战袍上,白色的战马上,鲜艳得如一朵朵盛开的花。 探子来报,敌方头目自肆力大无比,武功高强,连铠甲都不屑一穿,毫无防范。“敌人虽勇猛,却是一帮乌合之众,只是聚在一起的散沙,”我暗自思忖,“如果群龙无首,必定没有强大的战斗力。”与军师商榷后,我决定派人混入敌方军营,将敌方头目一箭射死。 “将军,我去。”木挺身而出,仿佛没有丝毫犹豫,虽仍是一身柔弱,他的眼里已腾起仇恨和杀气。战争,将他练成了一副铮铮铁骨。恩怨分明的他,也许早已立下了杀敌报仇的誓言。 我没有立即决定,心下挣扎了许久。论箭法,禀性聪异、刻苦训练的他早已不在我之下,况且他身形小巧,不容易引起敌人的怀疑。更重要的是,我在激愤十答应过让他打头阵。然而,他毕竟还是气力不足,没有经验。再说,我有私心,不放心让他去冒险,毕竟。这几个月,他的许多品质,是让我深深叹服的,让我有心去保护他。 “将军,我是一个士兵,我不怕流血!”木再次表了决心,表情上有了更多分的坚毅。我只得轻轻地点头,抚摸着他坐下的马,心理有着无限的担心。递给他弓箭,他低头接过,手微微颤了。“要小心。”我在他耳边叮嘱,再想说些什么,却只能看他绝尘而去,飘荡的青丝成为我眼里最美的风景。 我焦急不安地等待着,想着敌人狰狞的面孔,心里是一悸。木,你一定要平安回来。 大约三盏茶的工夫,他回来了。伏在马背上,衣襟上殷殷落红,头发散乱着,似一支箭冲到我面前,然后,颓然栽下马去。我急忙跳下战马,将他扶起,见他面带苍白,气息微喘,发丝散乱,无力躺在我臂弯间。失却了往日矜持小心的掩饰,俨然是一个闺中女子的模样。天旋地转间,我突然明白了…… 悠悠记得相识的一幕幕,惴惴的眼波,羞红的脸颊,以及其他。 木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看到我,一阵慌乱。我用眼神止住了他的不安,一如往常地问他:“木,你好些了吗?” “恩。”他定定神,答,“将军,我混进军营,在那个头目背后射了三箭,他倒下了,但是我不确定他有没有死。我逃出来的时候被发现了,所以我拼命冲了出来。” “我知道。”我趁人不注意,撕下衣边一角,将他的头发挽起,“你射死了他,我们打败了他们,我们——赢了。” 他顿时有了抑制不住的兴奋:“真的?”然后又低头去:“将军,我……”试图解释着什么又无从说起。 我点点头。这是怎样的一个女子,女扮男装,进入军营而且建立了奇功。一个娇弱的女儿,如何能有这样的勇气。 军医来了:“将军,我来个木包扎伤口吧。”“不用了,不用了,不劳您老了,我自己包扎就好了。”木连声推却。“木,别耍孩子脾气,快把袖子挽起来。”军医坚持。 我看着木焦急的模样,笑了,“军医你先去给别人包扎吧。”军医听了,答应着退下。我回过头看木,意味深长的一瞥,然后将纱布递给他,出了帐篷。 木,一个女子,一个从军的女子,可柔可刚,眼波流转,我竟砰然心动了。或许,上天注定了我与他相识,一段完美的邂逅,竟是在军营里。 (四)战后 又是风清月高的一夜,因为打了胜战,大家摆酒庆功后,安心的休息了。全营是难得的宁谧,只有我,仿佛有心事一般,在月光下漫步深思。木的影子,在我心里晃动,出水芙蓉的清秀。 远远又望见一个倚树望月的影子,是木。衣的边缘泛着柔和的白光,将她的身段衬得如瑶池仙子的婀娜。我走过去,在背后深深的凝眸,想着她以往看我的眼神,应该是有些异样的,然而我却未能察觉。 她仿佛有干支似的,转过身来,没有开口,只是静立在我面前。 “你——叫什么?”我幽幽地问,一如初遇的好奇。 “木。”他答。 我不语,知识望着她,眸子深邃。 她摆弄着衣襟,犹豫地改口。“木兰,花木兰。” “可知女子不得入军营的禁令?” 她低头嗫嚅:“知道。” 我板起脸,佯怒:“为何欺骗本将军,还不从实说。” 她慌慌地跪下了,低头分辩:“将军,木兰替父从军,情非得已,不是有意欺瞒,请将军见谅。” 听着她诚惶诚恐的解释,我背过身忍不住笑了,这个傻丫头,我对她只有怜惜和倾慕,哪里舍得责怪她啊。但我还是继续背着她,装着冷冷地问:“替父从军?” 木兰只得低声诉说了她的往事:她年迈而有腿疾的父亲,年幼不更事的弟弟,街道军帖时母亲的忧虑,以及她离家时的心酸。她开始哽咽啜泣,如一只受了委屈的小猫。毕竟,她是女子,这几个月她孤单地隐藏着自己,娇弱的身子承载着重担,没有旁人分担。她像一只惊弓之鸟,淡定从容的表情下隐藏着多少恐惧,细腻如丝的心里掩埋了多少压抑。我突然发现自己是那么心疼她,那么渴望不再让她受伤。 我转过身,看着脚边她惹人怜爱的模样,伏下身来用手扳起她低着的头,看着她如梨花带雨般的脸庞,忍不住抬手为她拭去泪滴:“那天让你回家为什么不愿走?”声音已不再是将军的冷竣。 “因为,木兰想证明女孩儿并不比男子差,也可以做巾帼英雄。木兰想让父母为女儿骄傲。” 我扶起她,温柔如水。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几年的征战,金戈铁马的倥偬,早以为自己是铁汉心肠。眼前的这个女子却一次次把我打动。在这夜里,我仿佛看见自己与她相依而坐,清点了寂静的星光。 公子多情,箴言千年不便,我仿佛听到了在百折迂回的亭廊深处,悠悠地传来木兰的叹息,和着唧唧的机杼之声,丝丝缕缕绕梁而出。 哦,木兰。 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而木兰,却不辞而别,留下了“花开有期”的叮嘱。 花开有期,花开有期,原来我早已沉醉在了袭人的花香里缱绻。只是战争的气息,让我一度失却了欣赏风花雪月的眼睛,而她纯纯的样子,像一朵盛开在我心中的水莲,消融了冰封的寒冷。 持一株木兰花,我骑马去找她,打听了许多地方,终于停在了她家门前。我伸出手,叩门。 门开了,掩映在门中的是一个眉眼弯弯,笑靥如花的女子。 “木兰。”我唤她,含情脉脉。她是一副家常打扮,布襟衩裙,低低的发髻,细细的珠串,笼烟眉,含情眼,粉雕玉砌,顾盼神飞。 “将军。”她极吃惊,脱口叫道。 “我叫李靖。”我微笑着轻轻纠正,将那株木兰递在她手里。从初遇的惊鸿一瞥,到今天的深情对视,仿佛只是一瞬,却是永恒。 “李靖。”木兰低头,第一次叫我,脸上是答答的神色。 我轻轻将她拦在肩头,感觉得到,一个笑容娇柔地,完整地绽放在她脸上。 木兰,木兰。 九月菊花的回答:古时候,有一个女子名字叫做花木兰,名字十分文雅,但生性好动像个男孩。 有一天她的父亲看见木兰愁眉苦脸的,于是就前去询问。木兰说,可汗要去打仗,要召集士兵,每户人家要去一个身强体壮的男子,自己家只有父亲和弟弟是男人,父亲老了,弟弟又太小,于是木兰想自己去试试。 于是木兰到处找上前线用的东西,收拾好后,就告别了父亲和母亲,在前线上木兰打退了许多敌人,最终他们胜利了,而可汗十分器重木兰,赏赐了木兰许多银子,又想叫木兰留下来做官,可木兰一心想回家,10年了,木兰急切的想回到家乡。于是要了一匹千里马和几个战时的好友一起回到了家乡。大家听说木兰回来了,都出来迎接她,木兰的父亲和母亲更你到了城外来迎接她,木兰的姐姐听说木兰回来了,在家里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她的弟弟听说姐姐要回来了,磨了刀去杀猪和羊,来迎接姐姐的到来。木兰回到了家,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做在了自己的床上,脱下了战时的盔甲换上了自己以前的衣服,盘起了头发,搽了胭脂,贴了花黄。走了出来,他的战时好友看见了,十分惊惶,和木兰打了10年的仗竟然不知道她是一个女儿身。 木兰说:“把兔子的耳朵提起来,雄兔的脚会往后蹬,雌兔的眼睛会不时的眨着,如果2只兔子都在地下跑,怎么会辩的出哪只是雄哪知是雌的呢?” 决定自己写的 参考资料:我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