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佳乐的回答:祝总斌教授评价:“一部史学著作不但需要有宏观方面的理论概括和创造性见解,而且需要有微观方面的严谨处理和史料的细致考订和巧妙运用。前者欠缺,后者便易流于饾饤、繁琐;后者单薄,前者又会失之空洞、缺乏说服力”。田先生的研究是“两者有机结合的一个典范。”其文章很少应景之作、急就之章,篇篇精粹可读,这一点在学界颇有口碑。
中国人民大学历史系教授孟宪实在微博中评价:“田先生治学秦汉魏晋南北朝,是公认最有成绩的历史学家。当年唐长孺先生去世的时候,周一良与田余庆先生撰联认为唐先生是陈寅恪之后最有成绩的史学家。周先生已经去世多年,现在田先生也走了。一代史学风流,如此逝去。哀恸,哀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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